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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文化与人文向度(上)

点小花花,让我知道你“在看”我
全球艺术生态纪实录 ? 02
网络授课和网络毕业展览可以说是今年艺术的高校不得不面临的挑战,国界壁垒的设立对我们未来的艺术教育和国际性交流产生了无法避免的影响。
这一部分我们着重探讨了几个问题:
△ 在疫情期间,大学生与教授,师生与社会是如何用网络进行有效的沟通的?
△?全球教育预算削减和相关投资减少已成必然,学校与机构将如何自处?
△?年轻艺术家将何去何从?
△?网络数码平台作为教育平台的确有非常显著和方便的成效,但如果过于依赖在线体验,我们又是否会陷入文化消费的孤立情境?
第二部分(上)的访谈有幸邀请到了国内外的三位重要的艺术界教授,以下访谈内容根据受访者口述整理完成,发稿前亦经本人确认。
本期访谈嘉宾
拒绝封闭
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不断地拷问它的意义是什么,不断地调整坐标的意义和它的运作方式。
口述/侯瀚如
整理/黄梅
侯瀚如
——
意大利国立二十一世纪艺术博物馆(MAXXI)
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怎么利用疫情这个机会
这是一个危机,但也是我们不得不创新的机会。我们会在网络平台上做一些事情,特别借以重新认识网络数字文化对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改变。我们需要如何去面对它?我觉得至少有两种办法:一个就是很实用主义的——我们不得不去这么做,先用之以作为一种过渡,以后一切都会恢复到正轨上去,但是这个能不能回得去大家也未曾得知。
《The Street》(局部)
我2013年到MAXXI之后就开始建立这种平台,一直延续到现在。在我们美术馆的小空间里面——实际上也是一些游动的空间,每隔两三个月就请一两个独立的组织来占领这个空间做他们自己的项目;同时在网上我们有一个mapping(地图标记)项目和网络杂志。
侯瀚如近照
“全球化”给究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艺术世界逐渐变得封闭、新民族主义化和单一化是非常危险的。虽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自然反应。要用包容的看法去理解这个事件,因为这种反应是很正常的。但越有这种反应我们就越需要看清楚,实际上,这几十年的“全球化”做了一些什么东西:它好的方面和不好的方面。我非常能够理解,当我们突然受到使得我们整个生活都改变了的某一种外力的冲击,我们的第一反应是要拒绝外来影响,这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方式。
但这不是说全球化的愿景本来就是一个坏的东西。那么“这个愿景需要怎么去实施?”“各种不同愿景的区别是什么?”“还有它们引发出来的各种计划和措施是什么?”这需要我们去分析。比如说在艺术圈或文化界,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你(注:指ART POWER 100特约记者黄梅)在西班牙我在法国对谈,而不是在北京或者其他某一个地方。这证明我们与世界的关系改变了,那么这是好是坏?我想至少对于你我来说,肯定是好的。
策展人要始终对当下做出回应
更具趣味性的策展应是探索和打破数字网络化局限性和边界的项目
口述 /Ele Carpenter
Ele Carpenter
整理 /黄梅
冠状病毒大流行对英国艺术领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所有美术馆和画廊都关闭了。许多艺术家和策展人都失去了展览、申请资金和销售的机会。同时,许多人在家上学,照顾年迈的家人和邻居,并同时顾及自己的健康。很多国际学生也不得不因为隔离和家人分开,困在地球的两侧。许多人是通过兼职工作来支付学费和艺术创作,如今这些兼职工作的机会已经消失了。许多艺术家和策展人之前被聘为有临时合同的大学导师,而现在这些合同将不再续签。因此,不仅仅是创造力,我们在生活和财务上都很艰辛,并且难以应对病毒本身的焦虑。